8.03.2017

【30天寫作挑戰】Day30:Trafficker 3



命題:DAY30在前面29天選一篇最喜歡的故事,寫一個後續吧。
(這裡選擇的是Frisk被綁架的那個故事)


Undyne沒這個膽子告訴Papyrus關於信的事情。

就算被稱為怪物中數一數二的體力笨蛋,但Papyrus是多麼愛著Snas這種事情,Undyne還是看得出來的。況且信雖然不是匿名的,但署名著實怪異得讓人無法直視。

「Asriel」,這是市長Asgore和Toriel數年前去世的兒子的名字。死者是不會寄信的,這樣的話,誰會願意相信一封莫名奇妙的,用死者的名義寄來的信?

如果這只是一個玩笑,那這個玩笑也太過惡劣,惡劣到Undyne根本就笑不出。

「God dammit!」

於是Undyne在這件案子尚無任何頭緒的當下,解除了Papyrus在這件案子的任何職務。天真單純的骷髏並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忽然就要脫離團隊,他在鬼吼亂叫了一個下午之後就被Undyne硬生生推出了辦公室,再也沒能插手在這件事中。

這是Undyne有史以來第一次對Papyrus發了脾氣,儘管她知道Papyrus並沒有任何惡意,那個小骨頭只是想幫忙而已。

但接下來的事情或許會變得更加危險,特別是牽涉到Sans的時候,Undyne無法想像Papyrus到底有沒有足夠的心理準備,去面對「如果Sans是兇手」的衝擊。

那麼至少在讓Undyne調查出一切真相之後,再讓Papyrus回來吧。

人魚這麼思考著,同時撥打了Sans的電話。

把Sans約出來這個行動比想像中簡單,那把慵懶的聲音二話不說就在電話裏面答應了和Undyne出來見個面,只是對方把約會的地點定在了小鎮邊緣的貨運碼頭這一點讓她覺得有點不正常。

約一個朋友見面會選擇這麼偏僻的地方嗎?這種疑問在Undyne的腳踏上貨運碼頭那一瞬間得到了答案。

等待她的的確是Sans,不過是全副武裝的Sans。

眨起了一隻眼睛的懶骨頭,臉上依舊掛著不問人間煙火似的灑脫笑容,但從另一隻眼窩裏面閃爍的火焰卻告訴Undyne,眼前的Sans不是那麼一回事。

老實說,Undyne自己也沒見過Sans動武是什麼樣子,說到底這個胖子在她印象中就只是一個懶散的無業遊民而已。

「這就是你想給我的答案?」

Undyne覺得自己握著長矛的手抖得很厲害,這從來沒有出現過。她在戰場衝鋒陷陣時,她失去了眼睛時,她都能保持自己的決心。但她現在面對著曾經的損友,她的手居然抖了。她有點分不清這是因為恐懼,還是過度憤怒。

「抱歉,Undyne,對於Als的事情,我很抱歉。」

Undyne咬了咬牙,幾乎要把嘴唇咬破滲出血。她的眼眸裏燃燒起怒氣,她揮起手,藍色的長矛在她的身後築起了一堵牆。

「抱歉?」

她揮手,長矛如同海中的劍魚一般快速射向了Sans駐足的方向,強烈的衝擊把水泥地砸出了一個巨大的坑,地面開裂仿佛一個巨大的蜘蛛網向四面八方四散。

沒打中。

於是她握起了地面上其中一把長毛,一邊吼叫一邊向Sans衝過去。

「你知道Papyrus是多麼信任你嗎!!」

「我知道。但我不可以違逆Gaster。」

骨頭和長矛撞擊出劇烈的火花,但骨頭畢竟脆弱,在她的長矛一擊之下出現了裂痕破碎。Sans打了個響指,在長矛的尖端刺破他的頭骨之前,消失在Undyne的眼前。

強烈的旋風掃過了人魚深紅的髮絲,讓她幾乎站不穩。她認得這樣的漩渦,和Alphys曾經給她看過的照片一模一樣。

真相浮於水面,她更加難受。

Undyne把咆哮化作了自身的力量,驅使長矛追逐Sans的身影,窮追猛打。地面被她打得坑坑窪窪,就連旁邊的倉庫也沒辦法倖免,被她炸出了好幾個大窟窿。

Sans明顯是遊刃有餘的,他從開始到現在,除了為了發動瞬移而打了一次響指以外,就再也沒有其他動作。他並不主動攻擊,卻也不打算讓Undyne就這麼輕易抓到自己,他靠著瞬移,讓Undyne的長矛只能捕抓他的殘影而傷不了他分毫。

這種態度讓Undyne摸不著頭腦,也更加憤怒。她花盡所有的力氣讓長矛鋪天蓋地的現實化,將Sans的身影和破破爛爛的碼頭整個包圍起來。她甚至覺得讓Sans化為灰燼也無所謂,她此刻只想幫Alphys報仇。

電話鈴聲突兀地響起,Undyne在揮下手發射長矛之前第一次看見Sans的表情變慌了。她來不及思考,也不想思考Sans臉上的表情含義是什麼,長矛在她的指令下朝Sans湧去,以這骨頭為中心,引發了一場大爆炸。

硝煙和灰塵散去之後,爆炸的中心什麼都沒留下,沒有Sans的身影,也沒有所謂的殘骸,僅有隨著海風飄散的塵埃。

披頭散髮的Undyne被她炸出來的巨型裂痕之上,沉默無語了好久,直到東方的邊緣發白,她才回過神來。

清晨時分,她推開了警署的門。

而第一樣映入眼簾的是,一封Papyrus署名的辭職書。

+End+

【SH深夜60分】Follow me

命題:Please keep following me because the horizons are never vanishing forever

CP:陛革(幼馴染/損友設定)
稍微寫一個……R氏和革命先生的故事吧(笑)

在革命的眼裏,這位特徵是戴著墨鏡的幼馴染似乎從來沒有停下作曲過。

在兩人還窩在同一間中學的時候,在革命把打掃教室的工作完成之後,總能在學校西側的走廊聽見裏面斷斷續續傳出來的鋼琴聲。

如果把音樂室的門拉開一條縫,就能看見Revo在裏面對著琴鍵和樂譜眉頭深鎖的模樣。那個時候的琴鍵不是純粹的黑與白,總覺得混進了一點昏黃,就像革命抵在Revo的額頭上,那一杯冰涼的橘子果凍一樣。

也許是作為橘子果凍的報答吧?革命總是能從Revo那裡拿到新曲的第一份試聽的demo,短的或許只有短短3秒,長得或許有一分多兩分半。旋律順著黑色的耳機線傳進他的耳朵,他會跟著節拍一起點頭。

「你在笑什麼啊?」偶爾革命抬起頭,會發現Revo正在看著他笑的不可開交。

「沒什麼,只是覺得你這麼點頭打拍子有點蠢。」戴著墨鏡的臉絲毫沒有掩飾的意思。

下一秒,伴隨著革命有點惱羞成怒的「滾!」,放在革命床上的枕頭啪地一聲撞上了Revo的臉,年輕的作曲家乾脆順勢仰躺在自己床上,開始裝作自己已經入睡。

那年Revo生日,他從革命給的袋子裏找到了一塊全新的Launchpad。

換來的是更多曲子的demo,不管是遊戲曲子的同人remix還是原創midi,更多不同風格的旋律順著同一條黑色的耳機線傳進了革命的耳中,革命依舊是他的第一個聽眾。

有時候他會等不及革命的評語,Revo乾脆把左邊的耳機搶走,窩在革命的床上一人一邊聽同一首歌,搶同一包巧克力,這種時候革命總會把巧克力包裝的開口,往Revo那一邊挪去一點點。

「真是的,明知道自己的曲子左右聲道沒了一邊都不能聽,還這麼折磨我的耳朵啊。」偶爾革命也會忍不住對他的損友翻個白眼,而作曲者只是笑嘻嘻地看著自己的幼馴染,沒說任何一句話。

「Chronicle」發售的那一天,革命早早去同人展的會場排了隊。漫展開幕的時候他哪裡都沒有去逛,直接到賣CD的攤位上抱走了一張Chronicle。他看著發售首張的CD封面,盒蓋上面還有一個一本正經形似「Re」的簽名,他覺自己得仿佛得到了全世界。

「你在聽什麼?」那天晚上在兩人合租的小房子裏,他塞著耳機在聽歌的時候,抬首映入眼簾的就是Revo的臉。

革命把左邊的耳機扯下來遞給他:「在聽全世界最有天賦的音樂家的CD,你要聽嗎?」

「聽!」

戴上耳機的幾秒內,Revo愣了。

「你買了?」

「嗯。」

插著一邊耳機的他沒聽清Revo之後到底吼了一些什麼,他只記得最後Revo興沖沖地抱住了他,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謝謝你。」,那一個擁抱幾乎把他的肋骨壓斷了。

然後革命就養成了收藏CD的習慣,從Revo出道前的三張地平線,一直到出道後的第一張商業專輯。他在家裡清空了一個小角落,最上層的櫃子是他用來放CD的。

「你還真是成為不折不扣的死忠粉啊……」Roman的story concert開始前的一個星期,Revo難得有空回了一趟家,正好撞上了革命在聽他的新曲,播到了《美しきもの》。

「是嗎?」

革命回頭給Revo露出一個微笑,遞出了左邊的耳機:「這不是很好嗎?起碼會有一個人肯買你的CD。」

Revo「喂」了一聲,接過了耳機。他問革命之後的Concert會去嗎?革命回答「才不去呢」,換來了Revo一聲稍有埋怨性質的「哦。」。

然後Revo在舞臺的時候看見了,坐在正中央第三排的革命先生。換下了平常穿的和服,穿上了從場販處買來的tshirt,混在了人群之中,一臉認真地在看他彈吉他,聽他唱歌。

這有點意料之外,他忽然晃了晃神,安可彈吉他的時候彈錯了一句,翻唱Star Dust的時候還忘了詞。

「你不是說不來嗎?」他忍不住問。「忽然發現自己買了票。」革命很順口就這麼回答了。

Revo是知道的,那種位置的票其實並不好搶。不知道是居酒屋偏暖的燈光造成了視覺上的錯覺,還是因為酒喝多了幾杯,他似乎看見了革命的臉有點泛紅。

「傲嬌。」戴著墨鏡的他這麼評論,眼睛卻還是忍不住泛起了笑意。革命瞄了他的幼馴染一眼,嘴角也跟著上揚了些許。

從此以後Revo就再也沒有問過革命到底去不去看他演唱會這種問題,反正他們都有默契,只要Revo在舞臺上往下看,一定能在第三排看見革命的身影,或許是正中間,或許偏右,他從來沒有缺席過,於是Revo也就老往中間偏右跑。

「感覺你從死忠粉進化到不得了的階段了。」

「是嗎?小生只是覺得還有精力跟著你跑而已。」

Revo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就算個人網頁的連載工作結束了,革命先生自稱「小生」這個口癖對方還是改不了。

「笑什麼啊?」有點久違的,坐在他對面,已經成為了文豪的損友朝Revo翻了一個白眼。

「沒……」已經從國王變為了團長的Revo忍下了繼續笑的衝動,擺了擺手。「你等著留更多的精力繼續跟著我跑吧。」

就算這麼多年過去了,革命依舊覺得,他的幼馴染從來就沒有在音樂路停下來過,現在不會,以後也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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